午间,我们翻过了连绵的山峦,回到了石潭小学。午饭是在歙县城里吃的,偶拿出了带来的一瓶茅台,席上大多是酒囊,众人分喝了还意犹未尽,于是又点了瓶安徽的种子酒,偶喝得高了些。在乘车赶往绩溪家朋的路上,酒劲上来偶豪言自封为“江南——常有才”,树树不服,说她是“常常有才”,偶醉眼鉴定了说“怎么看也就是个赛芙蓉嘛”,引来一记粉拳砸在腰间。后树树又改称“花花”,偶说是“五婶”,粉掌劈来,躲过。最后达成共识,叫“菜菜”,把她那个美得。气氛上来了,众人得意间都忘了形,而且还忘了自己的年龄,“让我们荡起双浆”歌声伴随着酒气在车厢里环绕着…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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