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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这个木堆,已经是傍晚5点多的事情了.
这些木头都是松动的,就像在光滑的计算机键盘上,随意摆放的一根根筷子.一群蚂蚁走过去,可能筷子不会动,但如果松动的话,筷子和蚂蚁,就像这里的连人带树,一起滑落.
前方的路,又被大树挡住.几棵斜直径25厘米,放在不足半米宽的小路上的木头,成了拦路虎.木头的一半伸在路外,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阻挡着他不掉下去.树干上很滑,从下面钻很勉强,从上面翻的话,已经因为看不太清楚和湿滑,变得非常困难.
夜色已经很晚,我们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少路,路又是怎样的。刚才下降的100米海拔,用了将近2个小时,而当时我们的海拔依然在520米.显然带着车子,是很难走出去的.我们决定,就地弃车.
弃车的决定是悲壮的,意味着车子将被留在山中.当时有人开玩笑说,下个礼拜再来取,但谁能保证我的"爱妻"不受到凌辱.这一路下去,不知道要走多少路才能看到人家,不知道我那100毫升水还能撑多久,不知道这一别,什么时候才能和"爱妻"见面.
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我们犹豫,决定已下,几乎没有人反对,将8辆车子靠拢.
大家开始把路马表等东西拆下来,我也在拆.双线呈的无线马表,led前灯尾灯,都被我拆了下来。但是,我没有带走,放在了坐垫包内。
当时心里面真的是很悲壮阿。一方面心想,如果和车子就此告别,这些电子设备拿回去也没有意义了,我想我3年内不会再骑车。而且另一方面也向尽量减轻身上的分量,因为接下来的路还不知道是怎样的,能不带的就不带了。
就那样,我把水喝光了,看了车子最后一眼,找了很多树叶,盖上车子,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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